柳仪手中的鞭子一停,问。
“你们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解开那个破阵法。”他气若游丝,仍然存着傲骨。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年魔神穿着玄黑色,却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威望,他淡淡掠过有髒东西的地方,走到柳仪旁边落座,柳仪正想起身行礼,却见江池霖擡手示意不必多礼。
他掀起眼帘,看了眼刑架上的叶煦言,唇角微扬,“你是不解阵法,还是解不开阵法?”
“君上,或许可以用他来威胁千机阁阁主。”柳仪提议道。
“此法行不通,”江池霖淡淡看了眼叶煦言,让叶煦言有一种自己被看穿的感觉,“如果她当真疼爱自己的弟弟,就不会让叶煦言来取本君的血了。”
叶煦言瞳孔一缩,显然没想到江池霖头脑如此清晰,他本来以为仗着姐姐,他们不会杀他,然而,还是被江池霖看穿了。
“我,我解!”叶煦言连忙道。
少年魔神淡淡勾唇,柳仪收了鞭子,让别的属下去準备笔墨纸砚。
準备好后,江池霖在纸上熟练地绘出祭坛上阵法的模样,起身走近叶煦言,拿着纸在他眼前展示。
柳仪觉得不太妙,正想让君上回来之时,便见叶煦言的项链忽而亮了起来,接着听见锁链断裂的声音,纸张被拳头弄破,近距离之下没有打到江池霖,叶煦言也不气馁,他的项链竟自己射出银针来。
只要一滴血,江池霖的一滴血,他身上的伤就可以全部痊愈。
少年魔神虽有防备,故意将计就计,但没想到叶煦言的项链可以射出银针,锁骨处终究中了一针,有血珠冒出。
叶煦言準备故技重施,再次用项链吸走那血,却未曾想少年魔神眸光一冷,擡手掐住叶煦言的脖子,缓缓收紧,而那项链的光芒亦被魔息掩盖。
他脖子上出现红印,逐渐窒息。
“本君的血,也是你能觊觎的?”
几息后,叶煦言没气了。
柳仪赶忙走到江池霖旁边,“君上没事吧?是属下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