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觐斯打开这间屋子后,并没有低沉,反而语气变得很开心。
“这个是陪我说话的鹦鹉,我说什麽它就说什麽,可惜被人毒死了。”
“这条狗也是陪我长大的,我用了很多方法才把他须尾俱全地留下。”
江觐斯将它捧起来,放在自己的脸旁,“你觉得我跟是不是很像?”
“是的,眼睛很像。”
怎麽能把标本保持的像真的一样。
江觐斯立刻很开心,“你看这边,我捡的树叶,虫子,石头,还有这个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果子,但是后来我吃跟它一样的,却尝不出那种味道了。”
“看,我小时候折的纸塑人,厉害吧?”
用纸都能折出这种跟雕塑一样的人物,确实是天赋异于常人。
江觐斯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后走到尽头,是他从小到大的画,稚嫩的都没有几张,就连六岁那时候画的油画,就已经极为逼真。
如果不仔细看,会觉得这是个天纵奇才。但仔细看的话,每一幅画面感阴郁,惊悚,甚至画上的眼睛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害怕吗?”江觐斯再次转身问道,还体贴和煦地说,“要是害怕一定要跟我说。”
“不怕。”话音刚落,下一瞬就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被投影到她的面前。动态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做着自/杀的动作,每一种自/杀方式都惨不忍睹。
“这个是我后妈。”江觐斯笑出声,在这种时候听到他的笑真的会毛骨悚然,“可惜她还没死。她被判了一百年的终身监禁,就是有点奇怪,像她这种杀人犯,为什麽没有被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