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苏公主又何必奇强人所难,本县君真的不会。」沈灼华摇头,秀眉轻蹙。
「啓禀皇上,微臣的嫡妻多年前就已经撒手人寰,微臣身为男子对灼华倒也是疏于管教,从未请人教导过舞蹈,还请皇上和公主殿下见谅。」
沈国公从椅子上起身,急忙的行礼解释。
「想不到沈县君的命运多舛,从小就没有了母爱,还真是委屈了你了。」麦苏这话虽是安慰,但是沈灼华衆人倒是听出了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样的口吻让沈灼华顿时心生不满,眼睛一眯。
「本县君自小虽是没有母亲疼爱,但是现在也有了母亲,对本县君也是疼爱有加,况且,若是想要看舞蹈那就请婢女跳舞就是,何必亲自去学?您说是吗?公主殿下?」
沈灼华心里的冷笑,语气冷清,还别有深意的看着麦苏的脸。
本就冰冷的眼神更是带着冷意,麦苏的心里气急,手指也握成拳头。
身为公主竟然和婢女相提并论?
衆人看着沈灼华,不禁为其捏了一把汗,这是在变着法说麦苏是直降身价成了婢女和舞女?
太子见着,也是心生不悦,「沈县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羞辱麦苏公主。」
「太子殿下,臣女做了什麽?臣女命运多舛自小没有母亲教导,德行自然是欠缺,再者,臣女难道说错了?在做的各位哪一位想看歌舞不都是请舞女吗?」
沈灼华的语气恭敬,淡淡的开口解释。
太子也顿时被噎了一下。
「华儿,不许无礼。」沈国公闻声急忙的呵斥,又看着太子,「微臣管教不利,还请的殿下莫要怪罪。」
太子闻声只能强做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