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的死已经让她心生不满，现在来上一炷香还敢这麽的冷嘲热讽，污蔑灼华，真真是气煞人也。

左门提督的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冷冷的瞪了一眼包氏，这段时间自从她持家以来，就没有安静过，和左氏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你们都给我滚回去，别在这里假慈悲。」左门提督说着，声音也大了几分，这些人的嘴脸又怎麽会看不出来。

「是。」那些小妾看见他生气，急忙的起身离开，深怕走慢了会被留下来责罚。

沈灼华见状，只是冷冷的坐在哪里，今天是来祭奠左氏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玉荣死了，你可曾后悔过？」陈嘉看着这里无人，只有左氏的婢女正在拿着烧着纸钱，看着忽明忽暗的火堆，陈嘉的眼眸倒映着火焰。

「后悔什麽？」左门提督苦涩的一笑。

「何必装傻，玉荣的性子就是软糯，明知道你和左老爷子对她起了杀心，也心甘情愿的吃着你每天给下药的饮食。」陈嘉嗤笑，眼尾带着冷厉的眼睛望着他。

「你……」左门提督很是意外的看着她，这件事她怎麽会知道？

「左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你瞒的过吗？只是玉荣不愿去计较，也带着必死的决心。」说道这里，陈嘉鄙夷的看着他。

左门提督闻声呆愣住了，脑子里回想起左氏在临死的前一天，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去书房来看自己，交代的都是让自己保重。

「那是她罪有应得，左家怎麽会是这样的？要不是她，小梨怎麽会死？左家这麽会变成这样？」左门提督还是坚持己见，将这件事也怪罪到她的身上。

「左小梨又是什麽好人？」沈灼华从坐在那里，冷声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