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在她身后，也自发跟着心底叹气，不知道要不要开始找下家。

一个没注意，撞到旁边的人身上。

几个月没洗澡的庞臭汗味扑面而来。

“你干嘛，走路不长眼啊，”一位流浪汉拽住李秘书高定西装领带，大肆喧嚣，“我胳膊被你撞疼了，赔钱！不赔钱就别想走！！”

除去汗臭味还有口臭味，就在旁边的夏榆闻得很清楚，捂住口鼻频频后退几步。

“李秘书。”

她喊了他一声，催促他尽快脱身。

“是。”

李秘书推开流浪汉，皱着眉扯开领带，丢在地上，不止领带，白色衬衫和西装外套的领口也都留下黢黑的手印子，他的脸色和手印一样黑，冷漠陈述，“这件西装价值几万金，你又值几个钱？有胆子来敲诈，就先把西装的钱赔过来。”

流浪汉吓得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磕头，“是我不对，您别计较。”

磕头时又趁李秘书不注意，捡起了他丢掉不要的领带，塞进裤兜里。

夏榆曾经穷困时见多了这种场面，“算了，走吧，快到时间了。”

那流浪汉突然擡起头，激动得指向夏榆，“我认得你！”

他爬起来，沖到夏榆跟前，险些又要撞上，被李秘书及时拦住。

夏榆虽然听不懂语，但还是看出他表达的意思，“你是……”

“是我啊，约翰。”流浪汉双手薅起挡住面容的头发，一张肮髒灰扑扑的脸露出来，略显眼熟，“不记得啦，当初我还给过你一个碗啊。”

李秘书皱着眉，实时翻译给夏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