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总算有了轻微回应,“有,事?”
“你……怎麽了?声音没精打采的。”
“……没什麽要紧事别叫我。”
夏榆沉吟几许,开了口,“你以前嘴巴再臭也不会这样说话,到底出什麽事了。”
“……”
他低咳一声,“和人打了一架,受了点伤。”
“你,打输啦?”
“……你特麽才输了。”
“那就是打赢咯?是谁啊。”
“…………也不算赢,一半一半吧,这段时间我休眠调养,你自己多争口气,别等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你嗝屁了。”
“!”
她还没来得及详问,大脑中好似有根弦被单方面切断了,空落落的,安静得很。
清晨凉风刮进室内,独留半边的窗纱飘扬,卷着一封不知哪来的信,悠悠地飘到地砖上。
夏榆回了神,上前捡起那封信。
看纸张外观,并不是一封普通信件,信上蜡封已经被拆,能隐约闻到内里信纸上的淡淡竹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