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权谙立刻打断了他的叽叽歪歪:“舔狗别说话!你懂个屁!”
关恒溪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思考了一会儿,再次笑起来,满眼恶意:“我是舔狗,你不也一样?咱们也没有谁比谁高贵吧?顾董还是多上点心,免得跟我这个可怜人一样,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顾权谙冷笑:“那不是你该得的?看看你,长得又丑胃口又大,看上你才是瞎了眼!”
关恒溪:“你最好能永远这麽有钱,可以一直满足她,不然,她随时都有可能踹了你,另结新欢……”
话还没说完,顾权谙的拳头就抵到了他的下颌上,随即就听到“咔嚓”一声,下巴脱臼了……
顾权谙又邦邦给他两拳:“踏马恶不恶心?!没本事只会往女孩子身上泼髒水是吧?造黄谣能让你更像个人?!”
“你给我记住了,迟氤是我未婚妻,是我老婆,我们是要领证结婚的,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再给你说一次,别让我听到你说她的坏话,造她的谣,不然,这张臭嘴就别要了!”
“迟早毒哑你个煞笔玩意儿!”
“你在做什麽?”迟氤的声音突然响起。
顾权谙正要解释,随即反应过来,打关恒溪这种煞笔,用不着理由,想打就打。
待看清楚被顾权谙摁在地上打的人时,迟氤心如止水,熟练地召唤了李尧和赵远航,然后问道:“手疼吗?”
顾权谙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委屈巴巴:“疼。”
迟氤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拿出酒精湿巾给他擦了一下,然后又用棉柔巾垫着给按了几下,很是敷衍:“好了,再疼就让医生给看看。”
顾权谙收回了手:“那不用。”
等着李尧赶到后,迟氤勾了勾手指:“走吧,去拿结果。”
顾权谙立刻跟上,牵住了她的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