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姐又不瞎。”
关恒溪几欲呕血:“你闭嘴!这里轮得到你说话了吗?”
顾权谙抚着自己的拳头,从桌子上抽了两张湿巾,仔仔细细擦干净,听到他这话,顿时忍不住冷笑:“踏马大清早亡了,这个时代言论自由,你装什麽人上人?”
赵远航心里给老板比了个大拇指。
顾权谙指了指大门:“滚吧,别逼我再揍你一顿。”
关恒溪显然心有余悸,面对顾权谙,他根本毫无反击之力。上次被打之后,他就去问了一下,听说这人是全国散打少年组的冠军,也难怪出手这麽利落,专门挑他的痛处下手。
顾权谙又说:“这次我可没有打你的脸,要是再被别人发现你挨揍了,可就不是我的责任了。当然,医药费我还是会付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关恒溪被气到差点晕厥,站在那里深呼吸几次,才缓过神来,懒得跟他多说什麽,转身走人。
顾权谙也骂了一声:“晦气!”然后準备回去办公室,又跟赵远航说道,“下午记得提醒我,问问迟氤赔偿款到没到账。”
“记着呢,老板您放心吧。”
一回到车上,关恒溪就深深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摁了摁太阳穴,再睁开眼,眸子里的情绪已经淡去。
他确实没有想到,顾权谙这麽难搞。合作没有谈成,他得赶紧再想别的办法。
对于刚刚那段话,关恒溪一个字都不信。
顾权谙真的喜欢迟氤?还打算跟她结婚?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这个圈子里,哪来的真爱?
他知道顾家不缺钱,顾元集团更是蒸蒸日上,每年纳税几百亿的企业,第一大股东兼执行董事的腰包会有多鼓,简直不敢想,也就是曾经如日中天的迟湾集团,能够有一较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