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的一百五十多万,基本都是大学期间母亲打过来的。这只是一张普通卡,每日上限额度只有两万,迟氤每次消费都得临时升额度,有时候升了也不够用,嫌麻烦就没用过两次,这笔钱也就幸运地一直留在里面,没有动过。

另外一张,余额就比较大了,有八百多万,这里面存着的,是她从小到大的压岁钱,这才是她往后生活的依仗。

不过这笔钱,已经被原主消费了三分之一了,拿去买晚宴的礼服了。

迟氤再次忍不住叹气,人设一崩,理智全无。

幸好她今晚机智地利用了那份名单,光是那辆车,卖掉的话大概也能到手千儿八百万吧?再加上另外那些零七八碎的,怎麽也能有个两千万了。

想到这,迟氤心里顿时踏实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迟氤又去了医院。之所以起的那麽早,是为了第一个就诊,不然,排到后面还不知道耽误多少时间。

而且,昨晚她约的顺风车,刚好今早还要从清水苑别墅路过,六点十五分,迟氤也被迫起了个大早,到达医院后先在附近吃了早饭后,又去拿检查结果,然后带着片子去了医生那里。

问题不大,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蕩,多注意休息就行了,淤青一夜过去反而更加明显了,医生给开了一小盒药膏,让她先涂抹两三天看看。

“要是出现头晕呕吐之类的症状,及时来複诊。”

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迟氤从地图上搜索了一下,附近有个小吃街,还有菜市场,便打算去看看,来都来了,买点东西回家,正好让宋英然将医药费和打车费一块儿给报销了。

医院的停车场,好似有人起了争执,一群人围在那里,吵吵嚷嚷,时不时传来一两句国骂,夹杂着某些生殖器的专有名词,不堪入耳。

迟氤也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太髒了。她也曾是见识过社区大妈吵架现场的人,但也没这麽大量的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