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方,几人都漠然的移开的目光。
他们没有靠近山上的墓碑,只是分散在远处静静看着那块冰冷的墓碑。
这一刻,衆人没有争风吃醋,有的只有满满的死寂。
他们喜欢的女孩被他们亲手害死了,他们每个人都是兇手,每个人都是。
守山的保镖看着他们,眼神冷漠而戒备。
虞淮早就猜到他们会出现,所以特意安排了保镖守着,为的就是怕他们髒了阿娇的眼,髒了她的轮回路。
【萧总他们没有上山,只是站在了山中】
看着手机,虞淮半敛着眸,眼中神色不知。
【看好他们,绝不允许靠近墓碑】
他们没有资格,谁都没有资格!
就连,就连他…也是。
虞淮捏着手机,苦笑的靠在椅背。
他微微仰起头,望着眼前的黑沉,忽然擡手挡住了酸涩的双眼,不久,点点湿儒沾湿了手背。
那一天,所有人在月色高挂时,才各自离开了墓园。
谁都没有看谁一眼,谁都没有说话,仿若他们是从未认识的陌路人。
萧宴礼回到祖宅的时候,老爷子正坐在客厅等着他。
看着他的黑色西装被沾染上了湿气,脸色苍白到病态,他眉间皱了皱,却到底没有说什麽难听的话。
“阿礼,葬礼你也去了,以后和流音好好过日子吧。”
準备上楼的男人脚步停了下来,他望着二楼拐角的身影,敛下眸,“那孩子呢?我和阿娇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