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已经越发的不自控了。
倏的,他抱起她向床榻走去,脱下锦袍,里衣,玉佩,男子的外衣与女子的衣裙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纱幔被放下,玉足蜷缩,小巧精致,带着一丝揶揄,也让那床幔内的男主子爱不释手。
白日淫宣,这是曾经的上阳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的事,可在江南府的这段时日,他为虞娇做了个遍。
听着屋内一阵又一阵的暧昧喘息声,端着茶盏站在门外的小竹面红耳赤,正待转身就看见了站在前方不远的黑衣男人。
她小跑上前提醒道:“陆护卫,别站在这里了,赶紧走。”
陆寂没有看她,只死死的盯着屋内,他已经不知这是第几次了。
为何他总要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缠绵悱恻。
为何!
男人的眸色悄然黑了下去,握着剑的手青筋迸起。
……………
这一整个白日,虞娇都没有从床塌下来过,直至临近申时,天色将昏才迷迷蒙蒙的睁开的双眼。
床榻外侧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摸上那被褥,还有余温,看来刚走不久。
虞娇敛着眸,波光流转。
“姑娘”
小竹在外间一听到动静,便知是自家姑娘醒了过来。她快步走进。掀开帘幔,只见自家姑娘垂着头不知在想什麽。
“姑娘”她上前扶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