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老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指着一旁的闻厉对虞娇说道，“娇娇，还记得你闻厉哥哥吗？”

垂首喝着咖啡的男人一顿，狭长的凤眼微擡跟对面的虞娇四目相对，吓的虞娇慌忙移开了视线。

“记得，闻爷爷”，女孩的声音又轻又柔。

“以前您带闻厉哥哥来爷爷家住了一段时间。”

“是啊”闻老爷子笑道，“那个时候你才五岁，可爱的跟年画里的小仙童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抱，你爷爷更是整天抱着你到处炫耀。

“就连你闻厉哥哥那麽不喜欢小孩的人都愿意抱你，甚至后来还想把你带回去”，想到了当年的事，老爷子脸上的笑容都停不下来，“要不是你爷爷死活不干，他可能真的就把你带回来了。”

“那年你闻厉哥哥也不过十五岁。”

“好了，爷爷”，闻厉打断了老爷子的话，看了一眼女孩有些泛红的眼尾沉声说道：“都过去了还说什麽”

“什麽过去……”，老爷子正想说他两句，突然反应过来看向虞娇，只见身姿纤弱的女孩垂着眸子，眼角有些微红，仔细看还有些水雾，整个人透着一股让人怜惜难过的气息。

糟了，提起老战友，小姑娘肯定想他了。

闻老爷子赶紧转移话题安慰道：“娇娇，我记得你快开学了是吗？”

“是，闻爷爷”，女孩努力压制住眼中的涩意，勉强勾起一丝笑容。

“哪个学校？”闻厉擡起头。

“帝都大学”女孩声音轻软，长长的睫毛微颤，低垂着眸子不敢看男人。

她怕他，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