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姨体谅,”俞爱宝笑的眉眼弯弯,“那阿姨好走,也祝您能够……不要后悔。”
妇人:“!!!”
俞爱宝没再搭理那妇人,转身回到院子里。
院墙边,高挑的身影慌不叠跳下来,看她眼色,见她没生气,李昭昭才小心翼翼吃瓜:“妈,刚刚您和那女的说了什麽,最后咋感觉她头发都炸起来了呢!”
俞爱宝将刚才含在舌底的硬糖用舌尖勾起,挑到舌面,哼笑:“你没伤过脚?”
李昭昭反应半天,恍然拍腿:“是哦,我以前也伤过好几次脚,最严重的一次,脚都是第二天才肿起来。她得伤多严重吶,刚被撞,就这麽肿了?那她还能走路,可真牛逼!”
俞爱宝:“……”
算了,也没指望她真懂。
惠珍婶子就坐在廊檐下,怀里抱着小鲁班,手上还在缝裂开的□□。
裤子是她儿子的,暑假去乡下玩疯了,回来的时候□□都裂了,一看就是在山上被什麽植物的硬刺给勾坏的。
俞爱宝一靠近,小鲁班就扭过头来,小腿蹬着,小手沖着俞爱宝这边一抓一抓。
惠珍婶子笑:“也真是稀奇,我抱这小子的时间可多了去了,这小子不闹腾,也让我抱,但就是谁来抱都一个德行,连亲妈抱也没甚表情,你才来几回,这小子也就看见你,小动作会多一点。”
“难不成,他也知道你是他奶奶?”
俞爱宝拖着小椅子到一边,这才弯腰将小鲁班抱进自己怀里。小鲁班蹭蹭小脸,小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瞪着肿眼泡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