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升就是那个不怕冷的人, 他更夸张,要不是周母的极力阻拦,他只想穿一件背心。
五月的上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炙热的阳光投射在头顶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晒得头发滚烫。
这是一个难得的五月高温天。
被迫穿着长袖衬衫出门的周淮升来县三中来陪俞爱宝吃饭, 昨日期中联考刚结束, 忙了大半个月的老师们精神一放松下来, 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也不知道试卷改的怎麽样, 这次我不求拿什麽奖金, 我们班的语文成绩平均分能比上次回头考提高二十分,我都谢天谢地了!”
“你清高, 我不一样,我想拿好名次,得了奖学金,我也要去买一双俞老师那样的白色运动鞋,可真好看。”
说话的是丁雪,挺年轻的一老师,也就比俞爱宝大一岁,平日里说话比较拿腔拿调,也喜欢跟同龄的老师们争个高低。
跟女老师比美,比成绩,跟男老师比力气,比学识。
总之,端的是男女都不放过!
俞爱宝爱美,虽然在学校里也不会打扮的花枝招展,更不描眉涂唇,她的爱美就格外注重在穿着打扮上。
身上即使是穿的普通牛仔裤,上半身干净白衬衫,一角衣摆半塞进裤腰里,牛仔裤裤脚卷两圈,露出纤白的脚腕,脚上穿的是和后世格外相似的小白鞋,又休閑又瞩目。
一身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装扮,但衣服穿得是小设计款,并不特别贵,重在好看又舒服,也得二百多。
全身上下最贵的就是手上小巧精致的银色机械表,一千二。
其次是脚上那双小白鞋,五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