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下意识皱眉,还以为自己又要被抢课了,但箱单俞爱宝不是个喜欢抢课的人,甚至不是个积极上班的人,这麽说想来发生的事情不小,能请动她这麽懒的人主动抢课。
“这……也行。”
俞爱宝站在讲台上,台下所有人都站着,没有人敢坐下。
徐老师稀奇,这群皮猴,这是干了啥,怎麽这麽怂?
俞爱宝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工整的两个大字——月经。
随着粉末在黑板上啪的一点,台下顿时传来一片唏嘘声。
女孩子们红着脸皱眉,有的甚至捂住脸,仿佛这个字散播着什麽不可言说的黄色废料。
男孩子们更是皱眉嫌弃和不满,仿佛这两个字玷污了黑板。
“我不是个正经上生理知识的老师,今天我站在台上讲这个,一是因为我的身份是老师,看不得有些人拿过去的封建糟粕来标榜自己的高高在上。”
“二则是因为,”俞爱宝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周美美,“我是你们班周美美的舅妈,各种意义上的亲舅妈!”
同学们纷纷惊诧。
“我想,作为这个学校的老师,同样还是周美美的舅妈,看到自家孩子因为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被霸淩,我应该是有这个资格站在这个讲台上说这件事的,对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