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面上看不出来,亲热的很。
估计岚王跟安王面上也都亲近着呢。
这便是芙叶和他们的不同了。
她没这麽深的城府,而且至今不习惯繁文缛节。
沈寄又想到了自己身上,太后似乎不是太待见自己呢。
留她看赛龙舟,不过是因为她和王夫人同样被皇帝褒奖过。总不好留一个不留一个吧。
她开始猜测是不是因为当年拒绝纳妾的事。
后来见董玉儿昏倒,太后那被人扫兴后怫然不悦的样子有点反应过来。
想来董玉儿不得太后欢心,说起来她是魏楹和自己送到皇帝身边的。
说起来皇帝已经过知天命之年了。
真是一心为国的纯臣本不该进献美人,还当谏阻才是。
可当时,秦惜惜的枕头风实在太厉害,而且皇帝和太后都在逼着魏楹纳妾。
再说了,他们也只是让董玉儿去领舞。
是他自己人老心不老,不肯惜福养身的。
还让芙叶打着来看自己的幌子,把人带出去相会。
不过,当娘的肯定不会怪自己儿子,那就只有怪别人了。
沈寄才不会内疚呢,贵妃跟岚王不是都挺欢迎董玉儿的。
当人媳妇儿和儿子的都赞同,怪什麽外人?
沈寄想是这麽想,却不敢在言行中露出一丝半点不羁来,只老实本分的看表演。
芙叶小声道:“你怎麽一进了宫,就变得跟木头一样?”
沈寄看她一眼。
姐姐,我没有你那样厉害的亲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