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可是最近倒是有不少人在皇祖母跟前说你不好的。也不是直接告状,就是有意无意的就说出来了,有”
沈寄竖起手摇了摇,“别告诉我。”
哪些人能到太后跟前说她不好,而且根本不必顾忌芙叶,这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的了。
那些人没一个是沈寄能得罪得起的。
只是,她哪里惹到了那些天潢贵胄呢?
这麽有志一同的说她坏话。
那些人连芙叶都不放在眼底,难道还会以此讨好秦惜惜不成?
今日太后待她,看不出什麽来。可是临走特地叮嘱一句‘相夫教女’是为什麽?
“咳咳,那位、那位秦姑娘”
芙叶撇了下嘴,“提她做什麽,没得髒了你自己的嘴。”
沈寄不再问了,芙叶这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皇帝真的昏头将秦惜惜不管不顾的捧在手心,就是芙叶这样缺些心眼的人也不敢这麽明显的表达出不屑来。
她也懒得提点芙叶啥了。
反正她有底气,太后跟皇帝对她都是格外看顾。
而且她要是变得跟旁的公主一样,反而是失了特色。搞不好就失了这两位最大老板的欢心。
“方才瞧着贵妃的精神着实是不好啊。”
沈寄改从别的地方旁敲侧击,想问出秦惜惜如今到底在皇帝心底什麽地位。
如果她一点不得势,贵妃也不至于气成这样才是。
“唉,别提了。以贵妃娘娘的地位,当然是不屑于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争什麽。可她代掌后宫,该说的、该劝的就得说跟劝。这不,就惹火了皇伯伯。那个女人就跟在皇伯伯身边,那副狐媚样我看了就作呕。真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
沈寄听芙叶这个话音,她只知道秦惜惜是赎身的青楼女子,却不知道她跟魏楹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