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魏植能在账房领四十两银子,有需要可以上浮到五十两。
而林氏管家,沈寄一个月给了她二百两银子的权限。
当然,需要记账备案。
林氏也另有二十两银子的月例。
林氏对沈寄这一系不拖泥带水的做法倒是存了几分欣赏。
这样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妯娌,关系会比较好处。
只是中间又隔着自己夫婿的生身父母。
如果只是过继也就罢了,偏如今的兄嫂和他们之间又是互相仇视的。
而且,各房叔婶也都仇视二房。
林氏已经有了体会。
有时候的聚会,如果沈寄这个大嫂在场,那些人倒是会给她几分面子,话里话外不会挤兑自己。
可如果这位大嫂不在,尤其是五婶、六婶对自己就有些不客气。
她们是长辈,不管说什麽林氏也只有受着。
如今,她的陪嫁丫头也从其他下人嘴里探听到了二房会被敌视的原因,是他们贪墨了公中二十万两的银子。
这不是长房的下人说的,长房的下人嘴比蚌壳还紧。
看到自己会客客气气叫一声三奶奶,但是里头包含的疏离是一望而知的。
好複杂的家庭关系!
她回门的时候忍不住趴在母亲怀里哭了一场。
可母亲有什麽法子,只能说:“儿啊,这都是你的命!好在你那个大嫂不留在家里。”
以后她要在这个家呆着,如果和兄嫂关系和睦,这些下人倒不至于怎样。
可如果兄嫂要跟他们翻脸,那些下人的态度自然就跟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