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哥,那个也是哥,叫别人嘴倒是挺甜。
他看阿彪很有几分不顺眼。
当然,以芝麻包子的城府,那一家三口都没能感觉出来。
反而觉得他这个举人老爷很是和蔼可亲,从来不端架子。
只有沈寄诧异的看了他两眼。
这天晚上不摆摊,德婶自然得以和儿子好好地说了一晚上的话,心头对沈寄很是感念。
而沈寄确实也是难得的空閑。
这样子起早贪黑卖一日三餐,太辛苦了。
她是很喜欢赚钱,但是这麽辛苦就违背她的初衷了。
她晚上在纸上勾勾画画算账。
这十天,刨开一切开销赚了二十多两银子,是她过去一年才能赚到的。
可是觉得自己有时候困得站着都能睡着的样子。
她存五十两到附近的钱庄,不敢留太多钱在身边。
那晚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喊‘捉贼啊’。
一边喊一边伴随脸盆被敲得山响。声音熟得很,是德叔的。
她才知道,原来有人撬了房门想进来偷银子。
可是她太困完全的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她就找德叔作陪去把银子存了。
之前太忙了,她只是撬开地砖藏了起来而已。
魏楹在一旁看书,见她在纸上涂抹走了过来看。
沈寄写的是阿拉伯数字,他看不明白,“这是什麽?”
“哦,算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