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忙自己的事还来不及呢。
沈寄的事就是赎身和挣钱这两件。魏大娘也说过日后有事直接和她说。
她和魏楹就没啥交集了,最多他想吃什麽她做来就是。
现在比较好的一点就是她这一年多吃好、睡好,长高不少,不用再踩着着小板凳炒菜了。
“等一下,寄姐。咱们说几句话。”
沈寄下意识的看一下魏大娘在不在身后。
魏楹这次很明显的弯了下嘴角,“我娘被里正的女人请去了。”
哦,这样啊。
两个老板都是不能得罪的,做人奴婢只能夹缝求生啊。
沈寄自认做不了花袭人,但也不想做晴雯,讨了儿子的好却得罪了老娘。
不过,魏家同贾家不同,当家做主的是儿子。
真要有什麽,万万不能得罪的反而是眼前的芝麻包子。
否则,说不定就不给她赎身了。
“少爷想说什麽,我洗耳恭听就是。”
按她想的,魏楹有什麽要问,那肯定是去问裴先生。
找她说说话,那也就是说说而已,找个听衆。
怎麽也比说给一窝鸡听来得强些。
“先生劝我努力考过乡试,但是等一科再进京考会试。”
沈寄惊讶地张了张嘴。
高考好像没有等一科的说法。只要有心考都是要去考的,大不了今年考不上或者录取的学校不满意,明年複读嘛。
她不解地挠挠头,“为什麽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