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必忧心,此事我会上心的。”
皇后嗔了她一眼:“选驸马的事儿你也说上心,可一直到现在都没动静。”
冷澜之讪笑。
皇后探口气:“罢了,本宫再信你一回,不过若你选不好,本宫可就要插手了。”
马车摇摇晃晃,冷澜之闭着双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母后的话。
孩子……
她自己的孩子,她不会要求他/她取得多耀眼的成绩,只要他平安喜乐健康就足够了。
只是,这孩子的父亲……
捏了捏眉心,她觉得自己揽了个很难搞的差事,比如何请席大家出山还要难。
罢了,文曲宴结束以后再说吧。
秀兰庄距离盛京约莫有一个时辰的路程,这会儿时间还早,倒是赶得及。
在冷澜之坐着马车不急不缓地朝着秀兰庄靠近的时候,距离盛京十几里开外的一处凉亭里,风尘仆仆的队伍却是正整装待发。
已经连续赶了十几天路的战马有些疲乏,却也不过是稍作休整,就必须继续上阵。
为首之人身形狼狈,形容憔悴,像是在外流浪了十年八载的乞丐,瘦的脸颊上都没有了肉,再也不见离京时的野心。
没错,此人正是越王。
“王爷,快要到盛京了!只要我们到了盛京,就能揭穿太子一党的阴谋,让陛下狠狠惩罚太子殿下和伽罗公主!”
听到手下愤怒的话,越王眯着眼没说话。
只是那眼帘之下隐藏的光芒却是十分冰冷兇残。
好一个太子!
好一个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