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宫中的车辇,流纱赶忙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公主,那秋雯雯被越王救了。”

冷澜之眼眉一挑:“越王?把她带走了?”

流纱摇摇头:“那倒没有,越王没让行刑的人扒了秋雯雯的裤子,但没有阻止杖刑。”

原来,在冷澜之把太子拉走以后,越王的车辇恰好经过,见到有人要当街扒了女子的裤子以实施杖刑,越王心生不忍,想要制止。

流纱自然不可能同意,即便对方是王爷,但流纱代表了冷澜之,坚决不肯退让的话,越王也无可奈何。

越王便退而求其次,表示秋雯雯故意诬陷当朝公主,杖刑五十是应该的,只是扒了裤子什麽的未免太过残忍。

他以一国王爷之尊,当街请求流纱给他个面子。

流纱顿时进退两难。

退,不甘心。

进……对方是王爷,却对她一个婢女柔声细语地商量,若是她再不退让,未免显得不识好歹。

传出去以后,她的名声如何倒不要紧,可一定会连累公主的名声。

无奈之下,她只能退让一步。

流纱一脸歉意:“对不起公主,奴婢将事情搞砸了。”

冷澜之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丫头,越王执意要帮她,你又能如何?能坚持杖刑给她一个教训,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见流纱还是兴致不高,冷澜之便转移了话题:“阿真来了?”

流纱稍微被转移了一点注意力:“慕容小姐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公主,你没事吧?”慕容真迎了上来。

冷澜之摇摇头:“没事。”

这次进宫,太子的态度还算不错,虽然他明显还在担心秋雯雯,可到底没当衆说出来。

只是,她心中不免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