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越王过去实在是太老实、太低调了,跟嚣张跋扈的秦王比起来,越王更像一个閑散王爷。
最重要的是,父皇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即便是她拿出证据证明越王曾经暗中对她下手,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略施小惩罢了,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越王和沈逸之不同。
沈逸之的权势比不过她,所以她可以任由沈逸之蹦哒,一次一次败坏他在公衆心目中的印象。
如此一来,等某一日他犯了大错,她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时候,所有人也只会觉得那人是自找的,是活该。
越王虽然平日里很低调,但他手握重权,这样的人如果一招弄不死他,很有可能会被他抓住机会反杀。
冷澜之目前还没有将之一击毙命的把握,所以只能选择蛰伏。
不等冷澜之说什麽,越王的车夫像是发现了什麽,惊呼道:“怎麽那里有只狗?”
天色昏暗,灰扑扑的狗躺在地上,若不是那狗口中发着呜咽之声,还在不停地尝试着想要起身,寻常人很难发现它的身影。
越王挑了一下眉,问道:“皇妹,这是怎麽回事?这条狗怎麽受伤了?”
冷澜之反问:“五哥怎麽知道它是受伤了?”
天色如此昏暗,但凡不是练就过火眼金睛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那狗身上的伤痕。
“或许那只狗是被冻病了,所以瘫倒在了地上呢?”
越王淡笑道:“很简单,动物皆有灵性和智慧,即便是这条狗生病了,也不会躺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而是会找个角落躲起来默默疗伤。”
“如今它既然躺在大道中央,那必然是因为它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