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下贱的东西,怎麽配被公主触碰?
冷澜之也没坚持,后退了一步:“他很喜欢玩骑马的游戏,你就陪他玩个尽兴。”
顾湛一愣:“骑马?”
意识到他可能是误会了什麽,冷澜之赶忙解释道:“咳咳,是他当马,你骑他。”
小时候,水浩言和他的妹妹就是这麽欺负水玲珑的。
顾湛嘴角一抽。
他其实明白公主的用意,只是……
嫌弃地看了水浩言一眼,他的声音有些泛冷:“此地有这麽多人,可以陪他玩个尽兴。”
这次轮到冷澜之愣住。
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些家丁和杜丽珍,冷澜之微微挑眉,发现这真是个好主意。
顾湛虽然武力值超高,个头也是场中的男子里最高的,但他的身量是最纤细的,便是那些家丁里最瘦的一个,应该也比他重。
“这个提议不错。”冷澜之笑了。
水浩言哭了:“你们……你们休想!”
半个时辰后……
水浩言突然胳膊和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家丁毫无防备之下,一屁股重重坐下。
只听一声惨叫声响起,水浩言原本因为过度运动而胀红不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冷澜之似乎听见了某根骨头断裂的声音。
在惨叫声响起的瞬间,杜丽珍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有时候钝刀子割肉比快刀斩乱麻可痛苦多了,虽然她作为旁观者,刀子还没有割到她的身上,她暂且感受不到疼痛。
可那种心理上的折磨,却足够将一个人折磨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