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脸也丢尽了。

她可是堂堂的主簿夫人啊!

仗着这个身份,她可没少在县城作威作福,今日竟然要被告了!

这让县衙里的人怎麽看她?

又怎麽看待她都相公?

然而,不管她怎麽生气,都改变不了闻冤鼓已经被敲响的事实。

不多时,县令便来到了堂上。

看到被告的人竟然是水二婶,他不禁一愣。

毕竟是他的手下的老婆,他还是认识的。

压下心头的疑惑,马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

旋即蹙眉:“为何不跪?”

不仅是水主簿的老婆没有跪,便是那两个陌生人都没有跪。

水二婶赶忙跪下。

冷澜之和顾湛却是不动如山,顾湛淡淡道:“本朝规定,非白身在大堂之上均不用叩拜行礼。”

马县令一愣:“非白身?你是秀才?”

水二婶嗤了一声:“哄谁呢?你若是秀才,怎麽可能给那丫头当仆人?”

顾湛懒得理他,直接拿出了一块腰牌。

县令让人将腰牌呈上,原本不解中还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表情,却在见到那腰牌之后龟裂,露出了如同见鬼的表情。

他嚯地站了起来:“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