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害得我美梦落空!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啪!啪!啪!

就在俞婉儿满心得意的时候,却听面前的人鼓起了掌。

冷澜之唇畔勾起了淡淡的微笑,那张绝美的脸上哪里有半点惊慌或者怒气?

她似是赞赏道:“口才不错,黑的险些被你说成了白的。”

俞婉儿的神情越发哀戚:“臣妇不明白公主在说什麽?”

冷澜之收敛了笑容,淡淡道:“那本宫便好心地给你解释解释。”

她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宾客们,见不少人都已经对俞婉儿露出了同情之色,神色越发冷漠:“本宫不否认,你最开始有可能的确是不知道沈逸之与本宫的事情,也不知道赐婚之事,更不否认,你可能真的是有了孩子才知道自己当了外室——”

“本宫也不否认,外面的世道艰难,一个已经怀了身孕的弱女子离开了孩子的父亲之后,的确是过不好,所以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是你不得已之下的最好的选择,这些都无可厚非。”

旋即话锋一转:“但!从你将沈临安送回盛京的那一刻起,你那所谓的不知情、不得已,就立不住了。”

她勾唇一笑,笑容嘲讽:“没有哪个母亲愿意忍受骨肉分离之苦,除非她别有所图。”

此言一出,衆宾客这才想起来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时,公主已经答应了要认下沈临安当她的嫡子,俞婉儿却是凭空出现在了沈临安的生日宴上,还在沈临安该和公主展现母慈子孝的画面的时候将人叫走,让公主在关键时刻找不到人。

这是什麽样的心态?

俞婉儿有些急了:“不!不是这样的!臣妇只是一个弱女子,无法让相公改变主意——”

“哦?”冷澜之露出了兴味的笑容:“如此说来,将沈临安送回盛京,把他养在本宫的名下,让他享受皇室贵族的荣华富贵的主意,都是沈逸之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