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沈逸之因为自家没有墨水的老娘去找公主讨要请柬的消息传遍了盛京的贵族圈子。
不少贵族把这件事当成了乐子说给底下的人听。
恰好,杜老板最近巴结上了丞相府的一位庶出公子,听那公子兴致勃勃地谈论此事,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位前驸马究竟是何许人也?”
“噢。”相府的公子淡淡道:“你知道平南侯府吧?咱们的前驸马,正是平南侯府的世子。”
杜老板:“……”
平南侯府?
有点耳熟。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
冷澜之听着手下的人的禀报,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再次见到沈逸之,她除了满心的烦躁厌恶以外,就只有一种情绪——疑惑。
沈逸之的腿分明已经被隐晦地废掉了。
宫里的侍卫行刑,可都是很有手段的。
只要他们控制得当,一百板子下来,在能够保证受刑的人不死的前提下,还能精準地控制受刑之人的伤势。
当初李总管分明来她面前卖过好,说驸马这次就算能保住性命,也绝对不能再活蹦乱跳。
听那意思,分明就是父皇有意要废掉沈逸之的双腿,那麽按理说,那双腿不可能保得住。
莫非,沈逸之的手已经伸到了宫里,行刑的人放了水?
看来,她得提醒父皇,加强宫中的戒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