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之自然不肯受辱,便要奋起反抗。

奈何,他虽是武将,所学的却是在战场上统御千军的招式,和锦邢卫不是一个路数,单打独守也不是锦邢卫的对手。

三招都没有走过,沈逸之就被阿龙拎住了后衣领丢出了鎏云苑。

鎏云苑衆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流纱在一瞬间的震惊过后,便开心地笑了起来。

公主是真的变了,不再如同从前那样在乎驸马。

她当然不是希望公主夫妻不睦,但也要那个人配得上公主才行。

驸马又是私养外室又是生私生子的,根本不配被公主放在心上。

冷澜之刚刚被气出了火气,头又有些隐隐作痛。

她拿出香囊,任由清浅的冷香扑入鼻端,抚平了她心头的躁动。

“还有两天。”

两天后,她就能解脱了。

只要摆脱这一家,她就能够不再依赖香囊,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令她头疼的根源就消失了。

公主府外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

所有人都知道了平南侯夫人跑去儿媳家门口要钱花的事情。

百姓们对此津津乐道,还颇有兴趣地分析平南侯夫人此举有没有道理,值不值得支持?

但对于贵族圈子的人来说,赵氏此举简直是丢尽了贵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