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子的模样,百姓都愣住了。
女子虽衣着华丽,但神色却很憔悴,红唇之上没有什麽血色,俏脸苍白。
华丽的衣衫虽为她的容颜增添了一分豔色,却也正是因为这一分豔色,反而更衬得她如同弱柳扶风。
这……和他们想象中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公主殿下不一样啊。
虽然伽罗公主依旧高贵雍容,但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忧郁和病弱。
冷澜之看着陡然止住了骂声的人群,心中暗叹。
民衆的舆论力量是真的好用,难怪赵氏想利用舆论逼迫她。
虽不知道赵氏的最终目的是什麽,但这麽好的主意,赵氏是肯定想不出来的,就是不知道她背后的智囊团究竟是沈逸之还是谁?
不论是谁……
这方法她都準备拿过来用来了。
心中思虑间,她面上却不显,盈盈一拜后,她道:“我身体不舒服,前些日子传了御医来看过,但身体一直不见好,手下的人怜惜我,又见天色已晚,才关门闭客,请婆母见谅。”
民衆一听,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立马让他们想起了月前发生的事情。
驸马不但夜御两女,还在同一天曝出了外室和私生子的事情!
所以,公主这段时间一直生病,是被气得?
这麽一想,似乎她闭门谢客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于是,舆论的风向就变了,由责怪冷澜之不敬婆母变成了平南侯府活该。
当然,也有人觉得,就算是事出有因,但公主毕竟是当人儿媳的,那些事情都是驸马干的,与平南侯夫人这个长辈有什麽关系?
公主不敬婆母,实属不该。
听到这些话,冷澜之看向了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