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子华气急败坏地叫,他笃定沈娇娇不敢再闹,这贱人没工作还好打扮,每个月都得从他这儿要不少钱,哼,没了他这贱人就得喝西北风。
“谁要和你个死太监过,谁知道你有没有艾滋梅毒尖锐湿疣花柳病,呸,癞皮狗都比你个死太监干净,老娘就算从桥洞找个要饭的,也比你个茶壶柄强!”
沈娇娇有意跑到门口,扯着嗓子叫,这种人渣不配讲文明,怎麽不文明就怎麽来。
袭子华和王建军面色大变,他们之所以结婚,就是为了打掩护,怕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这贱人却唯恐外面的人听不见,叫得这麽大声。
“臭表子,老子弄死你!”
袭子华大步沖了过去,沈娇娇抓住墙角的铁锹铲了过去,袭子华慌乱避开,还绊了一跤,一屁股摔到地上。
沈娇娇趁机一铁锹拍在他脑壳上,稍微收了点力,袭子华翻了个白眼,晕死过去。
“月月,找根麻绳来!”
沈娇娇沖房间吼,小丫头张大着嘴,满脸佩服,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清脆回道:“好!”
小月月兴高采烈地去找麻绳,她知道哪里有,因为王建军有好几回将她用麻绳绑在椅子上,欣赏她挣扎哭泣的可怜样。
麻绳被袭子华藏在抽屉里,小月月很快找到了。
王建军害怕地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袭子华,后退了几步,抵到了冰冷的墙。
他又往旁边挪了几步,想离开这儿,沈娇娇擡起头,冷笑:“想去哪儿?”
“我回家,不打扰了。”
王建军声音都颤了,他哆嗦着腿,走了几步,沈娇娇并没阻拦,他暗喜,加快了步子,但面前多了把铁锹,锋利的锹口对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