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又疼了?不喜欢喝这个的话下次换一种做,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前两天刚测过血压有点高,情绪不要太激动。”
“不激动?”权道民淩厉的眼神落在权灿身上。
“问问是谁给她自作主张的权利!”
“主人的善待不仅不知道感恩,反而做出这种未经允许的事情,享受不属于自己的优渥生活没有该为此付出的觉悟吗!”
秦语岚脸色一冷,眼底戾色闪过,揉按的动作越发轻缓。
一旁久未出声的权赫擡眸,毫不避讳地与权道民对视,“我给她的。”
权道民眉头皱紧,不悦问,“什麽?”
“自作主张的权利,我给的。”
他声音掷地有声,“江家只是合适的联姻对象,并不是唯一。为了维持婚约,允许江慕礼再三做出这种不顾及权家体面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才是笑话。”
“我已经提醒过他一次,如果再做出这种触及底线的事,权灿和他的婚约随时可以解除。”
权灿蓦地擡眸,他和江慕礼说过这种话?
还是为了给她解围故意这样说的?
权道民冷沉沉看着他,这个儿子越长大,随之而来的忌惮也越强烈,自己在老去,而他却在一步步变得更强大。
虽然这些年表现得都很沉稳,照着他心目中家族继承人的方向成长着,可那个女人死时,居然会从一个孩子眼中看到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