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灿呜咽一声就再发不出完整的一个字,手上不管是推还是掐都撼动不了他分毫,到她又喘不过气时他才微微退开一些,指腹擦过她眼尾抹去逼出的水渍。
她抓住这个机会喘息着说,“刚刚是我主动的就算了,现在是什麽意思?我还是江慕礼的未婚妻,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麽吗!”
裴东曜满不在乎,“偷情。”
权灿一噎,觉得他这样说还挺不好听的,但她其实就是想表达这种意思,以此让他知难而退懂得收敛。
可他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享受其中的语气实在让她无言以对,缓了口气,她脸上带出些嘲讽,“就是这样你也愿意?”
“怎样我都愿意。”他毫不犹豫,手撑在她身后的路灯柱上,有些好整以暇地看她。
“没名没分,甚至见不得光也愿意?”
他用另一只手轻挑她下巴,认真说“无论你问多少遍加多少修饰词我的答案都是愿意。”
“而且权灿,我没你想的那麽差劲,让我看到机会还尝到甜头,就别指望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丝毫不打扰。”
“以前是我想差了,想接近你就找你男朋友当兄弟,现在才想明白还有这条路,你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知难而退?”
他嗤笑,“实话告诉你,我求之不得。”
权灿目瞪口呆,她以前怎麽不知道他是这种人?
裴东曜觉得她傻愣的样子实在可爱,像只瞪眼睛的胖头鱼,低头在她唇上轻啄,“我以前看别人接吻只觉得无聊,不懂这种事情有什麽好上瘾的。”
他在她唇上轻吮一下,“我以前挺装的。”
语气转而变得不满,“你能不能打电话让江慕礼滚啊,我不想让他现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