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臻深邃的眸底掠过一丝寒意，声线清冷：“没了。”

手机那端的顾奕楼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还会听到一句：“她不缺钱。”

言下之意是即使还有，也不卖给姜妤吗？

顾奕楼无奈的开口：“你只说那一句就可以了。”

顾云臻轻呵一声，语气淡定：“不一样。”

“抱歉，是我强人所难了。”

“和大哥没关系。”

无论如何，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顾奕楼也很清楚这点，所以有什麽话都是直接说出来，可以就可以，不行就是不行，懒得拐弯抹角，浪费时间。

结束通话，顾奕楼放下手机，看着姜妤道：“四弟妹那里没有了，你看看其他品牌的香水，有想要的让人送过来就好了。”

姜妤第一反应是质疑：“真的没了？”

顾奕楼低叹一声：“我没有必要骗你。”

“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怀疑你说谎。”姜妤连忙道歉，并解释：“没事的，四弟妹对我可能有些误会，只要我跟她解释清楚了，她就会卖给我的。”

顾奕楼按了按额头，口吻颇为无奈：“老婆，有些事没有说出来，是给彼此留一些颜面。”

姜妤蓦地僵住。

渐渐的，她的脸色发白，张了张嘴：“你这是……什麽意思？”

顾奕楼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于心不忍。

姜妤受不了他的沉默，大声道：“你说啊！”

“老婆，四弟和四弟妹都是聪明人，那瓶香水怎麽会在垃圾桶里，他们很清楚。还有，你的眼神太明显了。”顾奕楼说道。

姜妤一时难以置信：“所以你们都觉得我愚蠢，像看傻子一样看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