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中了媚药,半个小时不解毒的话,你会死呀!”
上官雾水漾的眸子眨了眨,波光流转间,在他耳畔软语:“你认命了吗?甘心去死?”
霎时,顾云臻剑眉紧皱,锐利煞气,眸子深邃如一汪深不可测的黑潭,透着致命的危险,又分外迷人。
他扫向上官雾的眼神像极了嗜血的野兽露出散发寒光的尖牙。
让人不寒而栗。
“上来!”
顾云臻说得咬牙切齿。
上官雾眉眼弯弯,温柔一笑:“别怕,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谁怕了!
这种事不是女人更吃亏?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顾云臻剑眉深深蹙起,当看到她如雪的肌肤时,拼命压制的渴望在深邃似海的眸子里翻腾。
倏地,上官雾被他拽了过去……
天方渐白时。
上官雾扶着腰下了床,眼角疼出了生理眼泪。
明明几根银针就能搞定,偏偏要累死累活一晚上。
唉。
上官雾叹了口气,从贴身衣服的口袋里拿出银针袋,给顾云臻施针,确保他一个小时内不会醒来。
随即,她给顾云臻把脉,发现他双腿比起两年后的情况要好太多了。她忽然很庆幸,自己多了七年的学习与沉澱,如今更有把握治愈他的腿疾。
上官雾敛目,为顾云臻针灸,手法又稳又快。
一般针灸需要有人看着,因为时间到了就要拔针,但这里的房间,与浴室相连这面是下为墙上为镜的结构,她能看到房间里的一切,就进浴室泡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