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山河的话后,季云溪忽然笑出了声:“老东西,你没事吧?!”
“你说什麽?”张山河没想到季云溪看着是懂场面客套的人,竟然会当衆这麽骂他。
“耳朵不好就去治。”季云溪道,“用这麽一张合同就打发我换取你和裴子显继续的合作?还真抠门呢!”
张山河被嘲的脸都气红了。
“你在港城是有些人脉。但这是海城,就你都要为了竞争去巴结裴家,我放着裴家不巴结,差地这点合同上的生意?这点东西要我帮你修複和裴子显的合作?打发叫花子吗?”
“你这什麽口吻?你可知道得罪我张家的后果?”张山河捏着合同道。
季云溪嘲笑:“什麽后果?是要在海城封杀我?抱歉,我最近可是把裴子显哄的特别开心。”
季云溪也就跟裴子显联系一次,但她还是可以故意这麽说。
“或者还想找港城黑·社会来?搞黑·社会生意啊?你来海城搞搞试试,瞧你能坐几年牢!”
季云溪骂完立马又换了一张脸,看着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
“其实吧,想要人帮忙就别把人当傻子。你要是拿出诚意来,我倒是可以考虑帮忙。”
让她调和跟裴子显的关系,给的好处是让她做他公司做广告,这张山河是不行呢?还是觉得她眼皮子浅,只值得他用这种利益诱惑?
季云溪感觉,对方的想法应该是后者。也太轻看她了。
见张山河依旧脸色难看,季云溪又一副懊悔的样子:“张先生,刚刚我太过于激动的话,您不会因此生气了吧?”
“绑架案真想到底如何咱们都清清楚楚,我都没要死要活的生气,就跟你说话激动几句,你就生气了?
那你这人不行啊,还没我一个小姑娘大度,太小气怎麽做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