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溪道:“裴子显,你还是叫我的全名季云溪比较好。而且我这人从来不是什麽以德报怨的好人。”
“并且,我再强调一遍,我活下来不是因为张园园下手轻了,是我命大!
但凡稍微有点差池,要麽我就是被四人羞辱一夜然后像张园园计划的闹得人尽皆知。
要麽就是求救不成被困在港城的红灯区,一辈子被人睡!
我现在沉默是因为我弱小。但是对于张家,这事儿这辈子都没完!”
季云溪第一次把对张园园的仇恨说出来,感觉心里被压着憋屈不舒服的那口气都散了。
裴子显很想再说什麽,但千言万语到嘴边最后还是全部咽下去了。
“怎麽?你也要像你朋友们那样,非要说张园园无辜,是被人教唆的?”季云溪见他如此嘲讽询问。
而后,她也不管裴子显愿不愿意回答,自己到是自顾自地回答了:“退一万步说,她真的跟小炸说的蠢得需要看脑科,多麽的无辜。
那我只能祝愿所有这麽想的人全家被精神病先·奸·后杀,到时候希望身为被害者的你们能原谅并且好好心疼那个精神病!”
季云溪在生气的时候说话也毒。
裴子显听了表情複杂,但依旧一言不发;倒是门口张巍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了,也听到季云溪最后说的这番话,立马情绪又上来了。
站在他的立场,他们这些人辛辛苦苦帮忙,结果稍微帮张园园说一句话就被诅咒全家先·奸·后杀未免太恶毒了?
“季云溪,你的嘴说不来话就捐掉算了!”张巍大声地道。
季云溪一脸无所谓:“听到了,那正好,我不用说第二遍。”
“说起来我大难不死多亏过年拜了菩萨,等今年回老家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