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没情商还是故意讽刺？

愣了半晌，季云溪才开口：“你知道我以前长什麽样？”

乔肃收回视线回答道：“你报名提交的资料上有证件照。”

季云溪勉强耸了耸肩，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乔肃见她生气整个人好似更加小心翼翼了，他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张试卷。

“第一节 课先测验一下你的水平吧。”

“可以。”

学习要紧，季云溪不再恼怒刚刚的不愉快，接过了试卷。

试卷是手写的，看到试卷内容的那一刻，许是乔肃在进来讲课之前听说了刚才的事情，因此默认了她成绩很差，给的各科试卷都是是极为基础的。

甚至……是初中最简单的水平。

扫视了几眼试卷后，季云溪道：“老师，我觉得我可以做更深入一点的试卷。”

乔肃先是探究地打量了季云溪几秒，表情带着浓浓的疑惑，而后他从文件袋里拿出其他几份不同水平的试卷，这次的是非手写的。

季云溪一愣，难不成刚刚那些初中题是对方专门给她一对一的？

“那你根据自己的水平看看适合哪一套？”乔肃道。

季云溪翻阅了一下，拿起最难的那一套刷刷刷地写了。

大致半小时后，季云溪停下了笔上交了试卷。

乔肃接过试卷快速地扫视完，疑惑的表情许久都没有放松。

季云溪见他如此也奇了怪了：“乔老师，有什麽问题吗？”

乔肃又带着探究地眼神望向季云溪：“没什麽，只觉得你……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