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田可小声地喊了一声,有些欲言又止地提醒。
唐秋池表情略微有些恍然大悟,随后她放下筷子对季云溪询问:“云溪,我听说你在火车上敲诈了一个男同乡一千块?有这事儿没?”
田三叔一脸疑惑:“什麽一千块?”
季云溪擦了擦嘴,然后喝了一大口冰汽水才开口道:“三婶您知道这事儿,那应该事情来龙去脉田可就跟您说了呀?!”
说着,她故意观察两人,视线更是在田可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见田可不自在躲闪她的视线才继续开口。
“赵刚大庭广衆之下撕坏我的衣服,让我暴露被全车厢的人嘲笑。
我就算没有电影明星那麽漂亮,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结果赵刚让我名誉受损还跟着嘲笑我,甚至后来列车员调解他都拒不配合,各种言语侮辱我。”
田三叔愤怒:“还有这样的事?这小子怎麽这麽不规矩?!”
季云溪继续阐述:
“可不是!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但凡赵刚在扯破我衣服不是我大庭广衆之下嘲笑,而是给我披件衣服跟我道歉,我也就算了!
但他行为这麽恶劣,本来都应该进派出所解决的,现在只是要个精神损失费有错吗?”
唐秋池眉头蹙起:“可儿说那小伙子可是村里最勤快懂事的孩子。
撕破你衣裳也是把你从位置上拽起时不小心的,怎麽在你嘴里人就变得这麽坏!
人家家里一年收入才几百块,就算不小心做错了,你张口就要一千块这真的过了!”
季云溪觉得好笑:“三婶要是哪天您在大街上撕了衣服暴露,您愿意原谅始作俑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