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一晚的钱,奖励也归你,穿好衣服……滚。”

拿着表的手轻颤,眼里的激动满得要溢出来了,平静的外表再也装不下去。

“谢谢老板!我马上滚,马上滚!”

鸭鸭将浴袍一提,穿好,走路带风地离开了包间。

许昭昭的脑子有些迟钝了,但是还尚存一些理智。

捕捉到了那个鸭鸭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自言自语般地点评道:“模仿得一点都不到位。”

“他才、才不会这样、讲话。”

“他才不会……那麽乖,让脱就脱……咕噜”

后面的话被她灌进嘴里的酒给堵住了。

夏槐揉着她的头的手一顿。

她离得近,大多数语句她都听清楚了,也明白她的话语里是说谁。

轻叹了一口气。

有些人栽了,死不承认。

承认自己的心,真的挺难的。

比如昭昭,比如她自己。

夏槐不知想到了什麽,缓缓地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昭昭bb别自己喝啊。”

将揉着许昭昭脑袋的手放了下来,也打开了一瓶酒,伸到她的面前。

“来,敬我一杯。”

锵——

两个酒瓶撞到了一起。

许昭昭咧开了笑容,怎麽看都有点傻气。

“干杯——!”

这就是许昭昭的酒量,前后不过二十分钟,她已经开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