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让她离婚,她能离得掉吗?”
讲钱权的世界,就是那麽真实。
只要顾清延一句话,离婚申请都递交不上去。
池礼翻了一个白眼,“非得丧偶。”
泡个温泉把他的脑子泡坏了吗?
池礼说完这番话,顾清延就沉默了。
一支新的烟本被他拿在手里,打火机的火也没点起来。
而后,折弯,扔进了垃圾桶。
“茍哥!”
他加重声音喊了一声,靠在门上的茍哥听见了,忙不叠地打开了病房门走进来。
“老板,你找我?”
下一秒,一直在茍哥手中的塑封袋就被抢了去。
那两枚戒指回到了顾清延的手里。
他将它们装进自己病号服的兜里,还将小扣子扣上,以防它们掉出来。
“去。”
啥?
茍哥足足反应了十秒钟,才知道顾清延说的是去娃综。
“好、好的。”
……
四天后,顾清延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
茍哥将新的黑西装送到了病房。
顾清延这四天以来,第一次换下了病号服,换上了西装。
一点也不像刚从医院走出去的病人,只是他的皮肤变得更加白了。
池礼这几天都死死地盯着他,和他一样,吃住都在医院,不敢疏忽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