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池封北在脑子里叽叽歪歪的,更爽了。
陈言洁听得心烦,刚想切断连接,陈洁说:“昨天我们一起吃烤鱿鱼被池封北公司的张工拍到了。”
陈言洁不以为然,把炸得酥脆的鱼骨头吐出来:“拍到就拍到啊。有什麽问题吗?”
陈洁放下筷子说:“今天中午是张工约的我,他说请客,最后变成了我买单。快吃完的时候他把拍的照片给我看了,还说什麽若厉星远知道这事会不会疑心我之类的话,劝我掂量,叫我行事有度。”
“这什麽跟什麽啊。”陈言洁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纸巾擦干净嘴巴:“他的意思是我现在是池封北,跟你走得近,若被厉星远看到,你会被误会之前浇发财树是做戏。
会被误会你的目的其实是借此吸引厉星远的注意,然后混入厉星远的公司做内奸?昨天我俩在一块,你正给我,不是,是给池封北交接情报?”
看到陈洁点头,陈言洁把纸巾往桌角下方的垃圾篓丢去,无语了:“这张工是宫斗剧看多了,还是谍战片看多了,这麽会联想。也是,他之前故意说一些让我觉得委屈的话,好让我主动提出辞职。这人看起来正经,其实神神经经的。”
“就是一根搅屎棍。”
“没事,他现在是我员工,回头看我怎麽收拾他。”
烤鱼铁板上正冒着热腾腾的气。鱼肉吃完后,两人煮了宽面和一些时令蔬菜。
陈洁看着炖着的宽面,摸了摸肚皮说:“有些饱了。”
“才吃这麽点,怎麽就饱了,我还饿着呢。”
陈言洁拿起筷子,夹起已经煮好的小白菜,放到嘴巴吹了吹,迫不及待地吃起来。
宽面要煮一段时间,没这麽容易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