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告诉你们一个预言,沈径野你今后会为了钱朵来求我。”

一直站在原地的池漾脾气已经到了临界点,她劈头盖脸对着孙芒一顿输出。

“你为什麽上这档节目,就是预言我们吗?不,就是为了诅咒我们吗?你是没事来找存在感的吗?”

“我也不是谁都预言的,比如像你这样浅薄又幸运的灵魂,我就一点预言的欲望都没有。”

“你说谁浅薄?”

“你啊!你这样幸运但没有自知的人,在人生这场游戏里就是来个华而不实的npc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每天神神叨叨的,跟个疯子一样!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送你去做精神鑒定你信不信?”

“在愚人的世界,能看到真相的人都被称作疯子。”

孙芒和池漾的争论,被钱朵抛在耳后。

钱朵带着沈径野回到卧室,让他脱衣服。

沈径野被她过于直接地要求,弄得有些懵。

钱朵却觉得理所当然,他的伤口既然看不见,肯定是被衣服遮住了。自己又负责给他上药,可不是就要让他脱衣服吗?

“也不用脱。”

钱朵竟然觉得沈径野说话声音有些糯糯的,不由眨巴着眼睛看他,这人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沈径野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的一道红疤。

一看就是新受的伤,伤口处的红,是血刚凝结而成。虽说不上是触目惊心,但他的伤口很长,从上胸肌划到了腰线。

“是下雨那天晚上搭塑料膜时候受的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