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的牌……”安瑜小声提醒她。
齐聿虽然脸上没什麽变化,心里觉得有些丢人,默默把“受惊”的元牌召唤回来。
“完了,完了,我的衣服全湿透了……”牌面里的言白抓着衣服念叨个不停,长发和红衣都湿答答地贴着皮肤。
“怎麽办?你的牌受惊了。”安瑜比齐聿还要担心,在她看来,像卡牌师这种能够拥有独立意识体的人,一旦有一方出现异常,那麽另一方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我想单独处理一下。”齐聿说。
安瑜见她脸色不对,只能默默走开。
言白没了昔日的威风,垂头丧气地坐在花海里一言不发,齐聿摸了摸牌面,还不算太严重,“你怎麽搞的?”
“我哪知道会突然爆炸!”
“刚才不还挺自信的。”齐聿冷不丁道。
言白狠狠瞪了她一眼,但又想不出反驳的话,眼眶微红,又背对着人。
齐聿就是嘴上刺一下,拿出来那张火系卡牌说:“我给你烤烤。”
她的手心出现一簇火苗,还真围着言白打算就这麽烘干。
元牌里的水分慢慢被蒸发,齐聿本担心会不会出现变形的问题,但好在质量不错,没什麽变化,里面的言白动了动肩膀,衣服好像干了。
“还真有用。”齐聿边说边收起火,没有要跟言白互动的意思。
飞行棋降落在天灾研究院前,时间已经不早了,浑身酸痛,齐聿想回家休息。
正当她欲跟安瑜打声招呼的时候,隐约听见牌里传来言白带有哭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