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利因为预言如此智能地跟随地区切换语音包这件事情惊讶了一下,但下一秒便把这件不重要的事情抛到脑后。
“雪和火我们是见过的,就在刚才。”她像极了一个正坐在考场上对着语文试卷上的阅读题目绞尽脑汁的学生,联想能力与解读能力被拉到最大值。
略加思索,瑞利便有了思路。她比划了一下手势,道:“雪是里德尔斯基用于对付那些黑魔法火焰的咒语,而火就是那些镌刻在炮弹上的触发式黑魔法火焰。这两种象征显然是相对的。而如果是‘血’的解释的话,那显然就是指的是战争,这也能解释得通。”
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麽?”伊万问。
“我在想,”瑞利正了正坐姿,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既然‘xue’能够有两种解释,那麽火是不是也能有?”
奥托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原本懒散的坐姿也变得正经了起来。
他坐直身体,神情严肃,压低些许声音,道:
“格林德沃的火盾护身?”
“……”
瑞利委婉地:“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的意思是,这个火,也许指的是‘战火’,而这一整句的意思是提醒我们这儿在打仗?”
奥托:“……”
伊万:“……噗、咳”
制杖人默契挑战大失败。
伊万没忍住笑出了声,引得奥托顿时有点恼起来。
菲戈教授见势不妙,赶忙转移话题,问:“那‘鲜豔的红色带来转机’呢?我觉得这可能是关键。”
他有点像是教惯了自我管理能力很强的大学生的大学教授一朝被发配到幼儿园,面对着一园不知道因为什麽原因就会哇哇大哭的人类幼崽们,不知道如何调和只能想方设法地转移小孩的注意力。
瑞利同情地想。
但这招对奥托出奇地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