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加里克会挥舞着扫帚把每一个玷污奥利凡德出産的魔杖的人赶出魔杖店?”
徐少龙好奇地问。
“因为加里克会挥舞着扫帚把每一个玷污奥利凡德出産的魔杖的人赶出魔杖店。”
苏笠安肯定地答。
——每当这时,你简直会忘记加里克是个百岁老人的事实,而觉得他也许是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巫师,只不过皱纹长得有点急。
谢子轩没忍住笑了。
“我的魔杖是在伊法魔尼领的,所以原来奥利凡德魔杖店这麽有意思?”
“伊法魔尼还发魔杖?我以为所有人都会去魔杖店买魔杖。”
徐少龙好奇地问。
“对啊,”谢子轩说,“伊法魔尼的学生们不允许在开学前拥有魔杖,我们要在分院仪式结束之后才能去挑选魔杖(“魔杖挑选巫师。”苏笠安小声说)——或者说魔杖挑选巫师。”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耸耸肩:“我还好点,是在稍微宽松点的时候入学的。但在1965年废除拉帕波特法律以前,北美魔法界仍遵行着对于保密法非常严谨的规範。”
“所有学生在前往伊法魔尼就读之前都不能持有魔杖就不提了。但假期中间,魔杖也不得携带出校。只有年满十七岁的巫师及女巫能够合法于校外携带魔杖——假期的时候把魔杖带出学校居然犯法,你们能想象吗?”
“那我要是在美国,我肯定犯法了,”徐少龙说,“我从小就拿魔杖玩。一个手指缝塞一个然后把它当成飞镖丢靶子。”
“我觉得你犯了我们制杖人之中不成文的习惯法,”苏笠安听了他玩魔杖的方式后忍不住道,“我不理解,保罗是怎麽忍住把你打一顿的想法的。”
徐少龙耸耸肩:
“他打了。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我把罗莎丽的口红瓶洗得干干净净拿去当试管装家里的果汁。”
苏笠安叹为观止,简直不敢想象格里戈维奇家之前的十几年是怎麽过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