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利:?
“加里克这些年过得不太好,查理在你妈妈走后不久也离开了,上次写信回来还是十多年前……”酒保继续絮絮叨叨,可能上了年纪的人都爱自说自话吧,即使瑞利满脑子的问号没有回答,也丝毫不妨碍他发挥。
说到最后,他带着点小心翼翼问道:“奥利……你妈妈,她还活着吗?”
他看样子是给瑞利安了个“母亲因为种种原因背井离乡然后在死前告知了孩子自己的故乡,孩子带着母亲的遗憾孤身一人来到伦敦探寻母亲的过去”的感人肺腑的奇妙剧本。
——至于为什麽是“孤身一人”,而边上陪同的瑟潘和奥托在这个故事当中去了哪里?
——不知道,可能酒保的眼睛自带屏蔽陌生人功能吧。
瑞利:???
一个问号已经不足以表达瑞利心中所想,少说也得用上三个。
“呃……很抱歉,但是我们只是长得像,我并没有见过你说的那个……奥利维亚。”瑞利原本想澄清自己其实是查理的孩子,但想了想自己这会儿说不定还没出生,于是作罢。为了避免露出什麽破绽,她决定少说少错,转而开始催促起酒保,“请问,我们的啤酒和报纸……?”
酒保:真的吗?我不信。
除了奥利凡德家的人,英格兰这一片还有谁还能长出这样的银白色头发?
——而且你长得和奥利维亚不说九分像,至少也是七八分像。
自认为自己遇上了小孩儿叛逆期的酒保虽然满眼写着不信,但还是往杯子里装好啤酒,再弯腰拿出一沓报纸,随后把瑞利递过去的几个西可连着报纸啤酒推了回去。
“就当我请你的。”这个对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的中老年男人内心洋溢着一股慈爱之情,放缓声调道,“你妈妈是我们对角巷的人看着长大的,这点小钱不碍事。”
瑞利:“……fe虽然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但是谢谢。”
她算是明白了,今天她再怎麽说,她也是她姑姑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