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如今还会不会闹成这样。
严绮云坐在首座,看着下首两边各一排空蕩蕩的椅子以及后头的绣凳,直接走起神来,最后还是邵平禀报的声音才叫她收回思绪。
“主子,花房送来了一些垂丝海棠,都开得正好,可要留着布置屋里。”
从前严绮云可温贵妃都是贵妃,各机构即便有心讨好也得端平水,自然也不好太大方,如今严绮云这一枝独秀了,那讨好起来自然也是牟足了劲。
原因很简单,皇贵妃和贵妃在实际职责上是天差地别的,权和利是分不开的。
身为皇贵妃的严绮云如今不算协理宫权了,如今就是正儿八经的主理,往常和温贵妃一块儿做事两人商量着来就是。
这会儿严绮云想交给谁做就交给谁做,只要不是康熙特意嘱咐的,底下都得听她的。
当然,类似当年康熙发话叫皇贵妃休息,宫权给谁谁谁协理那种她就没办法了,但那是特殊情况,要不怎麽佟佳皇后在当上皇贵妃后渐渐体会到权利的美好了呢。
那种身边人都围着转,你是人群最中心的感觉是很特别的。
第二天一早,严绮云在固定的时间起身,还在化妆呢,就听见外头传来花盆底鞋和砖石地面碰撞的声音,虽说已经放得极轻,但是到这个距离,落到严绮云耳朵里面那是依旧清晰的。
严绮云:这些人啊,颇有些新领导到公司后,头几天都提早许多来公司的架势。
不过这也实在是有些太早了,即便到了而严绮云和宫人都知道她已经到了,也不会破例放她进来的,只会让她在门口等着,而且甚至只能站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