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舌头。
确实比蛇信好用。
苏酥的双臂已经不知不觉间圈在玄蟒的脖子上。
飘蕩,沉浮,激烈的吻如同落在战鼓上的雨点,噼里啪啦迟早要将鼓面砸坏。
至少交换了十几个蜻蜓点水吻、浅吻、深吻后,苏酥觉得自己要坏了。
她捂住自己的唇,喃喃道:“不能亲了,嘴要破了。”
玄蟒很听话。
他转而攀住苏酥的脖子,细细麻麻继续落下吻痕。
细软的碎发再次被一只纤细的手掌撩起。
苏酥这才发现,玄蟒完全化形后,眼眸之中竟然还是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墨绿色,在灯光下流露出让人头脑发晕的蛊惑。
——灿灿该失望了。
——阿玄化形后一点儿也不丑。
苏酥揪住手里细软的发丝,被迫扬起头颅,余光忽而瞥见被遗落在角落的小夜灯。
“等、等!”
她想起一件事,推开身前的玄蟒,艰难地俯身,去够那只小夜灯。
三厘米、两厘米即将碰到时,一只更大的手掌越过她的手背,摁下了开关。
昏暗的光线就此消失。
苏酥终于不用担心帐篷会不会因为光线而折射出里面的人影。
手腕到脚腕。
痒意让身子都开始哆嗦。
苏酥半梦半醒间,忽然滚入熟悉的怀抱。
她含糊地呢喃:“你为什麽会穿上那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