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地方接连被沖撞好几下,苏酥隔着羽绒服揪住某条可恶的蟒蛇:“小黑!不许再乱钻!”
蛇身被人类的手掌拿捏。
黑蛇的乖觉只持续了十几秒,在苏酥松开手的那一瞬间,大脑袋再次往上猛钻。
刺啦。
月匈前的羽绒服拉链被沖得崩开,黑蛇的脑袋终于从里面钻出来,得意洋洋地凑近人类的脸蛋。
“嘶!”
苏酥:“”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羽绒服,原本闭合的拉链从中间破开一道裂缝,再被小黑撑大到十几厘米,冷风嗖嗖往里钻。
“小黑!”苏酥难得磨磨牙,一把抓住它的脑袋,“瞧瞧你干的好事!”
如此轻易被人类拿捏,黑蛇不高兴地甩着脑袋。
没甩开。
“嘶!”
蛇身继续挣扎,羽绒服的拉链缝隙越来越大,冷风也越灌越多。
为了保温,苏酥不得不抱着蛇脑袋温柔安抚:“小黑,别动了好不好?再动我就要冷死了!”
吃软不吃硬的小黑终于偃旗息鼓,乖乖地待在人类的怀里。
温暖,柔软,舒适它有些得寸进尺地蹭着苏酥的下巴尖,蛇身时不时不着痕迹地左右晃动两下。
每当这会儿,人类的身体就会僵硬几秒。
对于性格恶劣的冷血动物来说,纵容便意味着好欺负,它已经勘破了仆人的“柔软”性格,抓住弱点便坏心眼地逗弄。
每当她战栗的那几秒,黑蛇的心底就升起一股奇异的兴奋感。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