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臣怎麽会做不利殿下的事啊!”
萧成砚长息一声,散了散心里的怒气,告诉自己父皇还没死,季抒遇还有用,他得沉住气。
季抒遇跪了许久,萧成砚才走下阶,扶他起来,“你也莫怪孤,舒裘容一死,所有的计划全被打乱了,再加上今日全是弹劾你的奏折,孤也是有些急了。”
“多谢殿下信任臣,臣对殿下绝无二心吶。”听到萧成砚的话,季抒遇松了口气,立刻表忠心,“为今之计,只得再推举一个上去了,殿下觉得呢?”
萧成砚揉了揉眉心,“你无论看好谁,都不必再荐,这次,父皇不会再用你的人了。”
“这……”
“棋差一招罢了,无妨,下次注意。”
“是……”
季抒遇走后,萧成砚看着紧闭的殿门,脸色沉了下来,砸了几个茶盏,收拾好情绪,才面带笑意的走出去。
秋月回来複命的时候,温清影正在绣荷包,她打算绣两个,一个烧给阿娘,一个给师傅。
“姑娘,办好了。”
“没受伤吧?”
温清影擡眼细细打量她。
“没有,我做得很小心,痕迹都抹掉了,不会被查到的。”
温清影颔首,“对了,我在涂禄铺给你定了一把刀,你且报我的名,自然有人拿给你。”
秋月点头,“多谢姑娘。”
“叩叩”
秋月听见外头的敲门声,朝温清影鞠了一躬,便翻出去了。
花楹端着药进来,“姑娘,该喝药了,还有……太子殿下来了……”